孩子要学会自爱,出身不好不是你的错,但你有双手双脚,不应该干这么龌龊的事。”
正好这一幕,被街对面刚迈下车门的周格森看到。
隔着一条街,他看我的眼神全是冷漠与疏离。
他只看到了跪在我面前啜泣求人的小姑娘,并不了解事情的原委。
大概在他眼里,我一直是这么高高在上不讲人情的吧。
昨晚他说我强势,让他感受到窒息,指的应该就是现在这种感觉。
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?
小时偷针,大时偷金,我不管教他,等以后真犯了事,有的是警察找他。
开了一早上的会,直到中午才有时间换下身上被弄脏的裙子。
裙子很喜欢,是国外最喜欢的设计师定制的,可惜又脏了。
我暗自叹了口气,自从遇到陆娇娇,还真是诸事不顺。
一天一夜,我损失了几十个万。
电话铃声猝然响起,是严于问我关于离婚协议的事。
刚打算接,助理告诉我,周格森来了。
我给严于回了消息,下午面谈。
周格森风风火火进来,后面还跟着一个劲儿抽噎的陆娇娇。
唉,现在的小姑娘还真是脆弱啊。
他在我面前坐下,叹了一口气:“因为昨晚的事,娇娇被同学嘲笑、排挤,差点露宿街头,你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?”
我静静地看着他们,忽地就笑了。
“怎么,当小三的时候挺能耐的,这么快就受不了了?”
“末末”,周格森深吸一口气,似是在极力忍耐情绪:“我不过就是送了她一条项链而已,你生活优渥,不缺那一条,让给小姑娘怎么了?”
“你就非得这么针对她?让她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?”
我气定神闲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轻轻抿了一口,喝够了才掀起眼皮看他们。
昨天的事我没刻意压,甚至送礼物的时候特意让助理添油加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