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小美人,你说我想干嘛?]
[绑我的人给你多少钱?我给三倍。]我尝试和他们沟通。
身旁的一个尖嘴小弟哈哈大笑。[你一个寄人篱下的人能有什么钱。]
[废什么话,我们只要按命行事就行了。]洛腮胡大汉猥琐的搓搓手。
我的高跟鞋狠狠踢向他。
络腮胡大汉凄惨尖叫。气急败坏用力打我几巴掌。
我疼得紧咬牙关,脸色苍白。
门口突然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,武装队踢开铁门,劫匪三人如见猫的老鼠,吓得不敢动弹。
高档皮鞋稳稳地落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,我扯起嘴角苍白的一笑,耳后的定位器忽闪忽闪。
陆俊衡皱眉将我解绑抱起。
[你怎么,才来啊。]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头吻在陆俊衡的嘴角,他眼中微微惊讶,没有来得及躲开。
单凝静再见我像见鬼似的,整个人瞬间石化在原地。[你,你,你怎么……]
我径直越过她走向书房,项楷瑞看见我从烦躁转为微笑。
我喂他喝下了一杯牛奶,当中我放了东西。
我直接在书房将他推倒,他还是没有抵过诱惑。
8
待项楷瑞沉睡之后,我用他的指纹解开了保险箱,里面是项氏的印章,我毫不犹豫带给陆俊衡。
陆俊衡满意的拿着印章伸出手,我第一次别开了头没有让他摸。[你答应帮我的东西,可不要反悔。]
他眸光闪烁,落空的手指在空中摩挲了几下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[辛苦你了,睡个好觉,明天就会有好戏看了。]
我没有多逗留,而是回到了自己从小居住过的保姆房。
我独自倚窗凝望着窗外炙热的太阳一点点消失在无垠的海平线之下,心中五味杂项。
陆俊衡果然没有令我失望,次日清晨,客厅内一片狼藉,正上演着一出大戏。
单凝静缩在角落,腿上被摔碎的花瓶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