癫痫，那篇文章是我根据你爸爸的记忆写的。”
“什么？”程金瞪大了眼睛。
“是的，你的爸爸在医院里有过短暂的苏醒。当时我医院的朋友告诉我说，医院有个合适的实验体，我便去了。你爸爸当时的意识有过短暂的恢复，我原以为没戏了，但他又很快晕过去了。为了保持他的清醒，我在他又苏醒时跟他对话，我就让他说说当天发生了什么事，我当时的想法是，如果他撑不下去了，最后能被我作为实验体，那了解一些情况可以为以后的实验做参考。所以那篇文章是我根据你爸爸口述的记忆写的。可是你的爸爸还是没撑过几天，他的情况急剧恶化，我便和你的妈妈商量，让你的爸爸作为我们的实验体，以此你们也可以得到继续生活的高额补偿金。
我们通过你爸爸的大脑提取的记忆在你叔叔身上并没有成功，我们想可能更为相近的大脑机体才能读取这些电信号，并且不受影响，所以才找到了你。没想到，这实验在你身上也没有成功，你看到的记忆并不是从你爸爸大脑中提取的，而是我们通过虚拟成适配你的大脑结构电信号而编造的记忆。”汪玉说。
程金此时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，到底什么是真实？
汪玉满意地咀嚼着程金的慌乱，他叹了口气，语重心长地说：“到你这个年纪，不要再胡思乱想了，好好把后半生过好吧。”
程金满脸的悲伤和疑惑。
几个月后，程金自从从实验室回来后，像变了一个人，他一改之前的颓废，而变得积极向上。
这天，他下班回家，洗过澡后，他简单地做了个晚餐，打开了电视，这时电视上传来这样一则新闻：“金衡地产公司宣布破产，总经理张端现身向所有购买烂尾房产的业主们鞠躬道歉。其旗下子公司，包括恒山科技、金门山科技、润华娱乐等皆宣布停业……”
“金门山科技？”这几个字像重锤一般砸到了程金的脑袋上，手上的筷子也掉落到地上。
麦琼到底有没有给程松下药？他和汪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