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。
她还要我死。
我还没来得及反应,就看见她手中那锋利无比的匕首,直直地刺进了我的肚子。
那一刻,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。
眼前一黑,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。
孩子没有保住。
我失去了这个已经在我腹中孕育了七个月的小生命。
大夫说,他已经成型了。
而傅子恒呢,姗姗而来。
我一眼就瞥见他脖颈处那还没来得及擦去的口脂。
鲜艳夺目,刺得我眼睛生疼。
我颤抖着双手,死死抓着他的袖口,声泪俱下地质问:“那女人是你养在外面的人?对不对?”
傅子恒心虚地将头偏向一边,不敢直视我。
无声的沉默,是默认。
那一刻,我只觉得心都被撕裂成无数碎片,情绪彻底失控。
“那是我怀了七个月的孩子啊!他都已经有模有样了,你怎么能、怎么可以如此狠心……”
或许是情绪太过激动,又或许是身体本就虚弱不堪。
话还没说完,我眼前一黑,便昏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,我发现傅子恒守在床边,没日没夜地陪着我。
可看着他的脸,我却再也找不回曾经心动的感觉了。
当他端着一碗已经吹凉的汤药,满脸愧疚地递到我面前时,我缓缓转过头,避开了他的手。
“你走吧,别让我再看到你。”
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。
愣了一下,随即脸上闪过一丝恼怒,将碗重重地摔在桌上:“我都已经把那个女人打死了,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?”
我冷冷地看着他,目光中满是讽刺。
他难道没察觉到自己身上还沾着别人的脂粉气味吗?
我真是恶心透了他这副样子。
极其虚伪!
12
自那以后,傅子恒又试图找我求和,都一一被我挡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