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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局+番外重生后,太夫人她只想摆烂侯府路明

冬月末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闵乔氏早就知道这画角楼不简单,此刻看来,这吴管事更不简单。深藏不露,能屈能伸。既然吴管事出面说话,闵乔氏也不想在画角楼继续闹腾,正准备就此作罢。对面的赵志恒却是在听到乔太夫人的身份之后,从地上爬了起来,气势汹汹的吼道:“我当是谁呢?原来是仗势退亲,婆媳相争的宣平侯府啊?”“我呸!不过是个惹人笑话的落魄侯府而已!我姑姑可是娘娘!我爷爷又是阁老!我会怕你?”闵乔氏看向吴管事,吴管事无奈的叹了口气,让开身形。闵乔氏朝着阿九一抬手,“去教教他,什么叫尊敬长辈,什么叫规矩礼仪,什么叫为人之道。”阿九看了吴管事一眼,见他并没有要出手阻拦的意思,当下冲上去,跳起来一拳打在赵志恒脸上。或许是觉得不顺手,飞起又是一脚,将人踹了个狗吃屎。也正是这一脚,...

主角:侯府路明   更新:2024-12-25 16:27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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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侯府路明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结局+番外重生后,太夫人她只想摆烂侯府路明》,由网络作家“冬月末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闵乔氏早就知道这画角楼不简单,此刻看来,这吴管事更不简单。深藏不露,能屈能伸。既然吴管事出面说话,闵乔氏也不想在画角楼继续闹腾,正准备就此作罢。对面的赵志恒却是在听到乔太夫人的身份之后,从地上爬了起来,气势汹汹的吼道:“我当是谁呢?原来是仗势退亲,婆媳相争的宣平侯府啊?”“我呸!不过是个惹人笑话的落魄侯府而已!我姑姑可是娘娘!我爷爷又是阁老!我会怕你?”闵乔氏看向吴管事,吴管事无奈的叹了口气,让开身形。闵乔氏朝着阿九一抬手,“去教教他,什么叫尊敬长辈,什么叫规矩礼仪,什么叫为人之道。”阿九看了吴管事一眼,见他并没有要出手阻拦的意思,当下冲上去,跳起来一拳打在赵志恒脸上。或许是觉得不顺手,飞起又是一脚,将人踹了个狗吃屎。也正是这一脚,...

《结局+番外重生后,太夫人她只想摆烂侯府路明》精彩片段


闵乔氏早就知道这画角楼不简单,此刻看来,这吴管事更不简单。深藏不露,能屈能伸。

既然吴管事出面说话,闵乔氏也不想在画角楼继续闹腾,正准备就此作罢。

对面的赵志恒却是在听到乔太夫人的身份之后,从地上爬了起来,气势汹汹的吼道:“我当是谁呢?原来是仗势退亲,婆媳相争的宣平侯府啊?”

“我呸!不过是个惹人笑话的落魄侯府而已!我姑姑可是娘娘!我爷爷又是阁老!我会怕你?”

闵乔氏看向吴管事,吴管事无奈的叹了口气,让开身形。

闵乔氏朝着阿九一抬手,“去教教他,什么叫尊敬长辈,什么叫规矩礼仪,什么叫为人之道。”

阿九看了吴管事一眼,见他并没有要出手阻拦的意思,当下冲上去,跳起来一拳打在赵志恒脸上。或许是觉得不顺手,飞起又是一脚,将人踹了个狗吃屎。

也正是这一脚,让赵志恒朝着门口的方向飞出去好几步。

阿九本想将人踹趴下,再骑到赵志恒身上,方便打脸的。

谁知,赵志恒转过身见阿九恶狠狠的又要扑上来,立时吓得连滚带爬的冲出了画角楼。

“你等着!你们都给我等我!画角楼,宣平侯府,本公子记住你们了!”

赵志恒在画角楼门口放着狠话,见阿九追出来,吓得转身就跑。

随着赵志恒的离开,聚集在一起的人群也渐渐散去。

只不过,宣平侯府乔太夫人的名头随着这场风波,又在小范围内传扬了一波。

***

与此同时,闵辉也到了王家。

临近年关,礼部正是忙的时候。所以,在礼部任郎中的王勉并未在家。

家中只有舅母和几个表嫂,并几个侄女。

来门口迎接的是大表嫂,她热情的招呼着闵辉进门,又领着他去了舅母王章氏的院子。

一路上,大表嫂都在有意无意的询问他的亲事,还说自己娘家的堂妹如何贤良淑德,蕙质兰心。

闵辉也只是笑笑,并不多说。

他已经年满二十了。照理说,早几年就该成亲了。

可时至今日,他却连亲事都没定下来。

外头都说是闵乔氏这个当后娘的刻薄,不给他操持亲事。

可事实上,从他十五岁开始,闵乔氏就一直在关心他的亲事。

是他自己拖着,迟迟不肯定下来。

一来,他想要的妻子必须是世家高门的千金,妻子的娘家要能够在他有需要的时候帮得上他。

二来,每次听到别人同情他,责骂闵乔氏的时候,他心里就有种隐秘的快感。

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,闵乔氏偷了他亲娘的位置,还偷了他的爵位!

无论闵乔氏对他有多好,他都觉得是闵乔氏欠了他的。闵乔氏对他越好,他心里就越厌恶她,仇恨她!

因为,闵乔氏越是对他好,就说明闵乔氏越是心虚!

所以,从小到大,但凡听到有人说一丁点闵乔氏的不好,他就觉得无比开心。

进了王章氏的院子,管事婆子远远地就高声朝里喊道:“表公子来了!”

很快,王章氏的声音便从屋里传了出来:“还不快请表公子进来!”那语气急切的跟多年未见似的。

闵辉无奈的笑着快步进了屋。

王章氏斜靠在床头,眼神热切的看着进屋的闵辉。

不等闵辉躬身行礼,她就激动地招手道:“好孩子,快过来坐。”

闵荣笑着上前,在床边早就备好的凳子上坐下。


只可惜,这辈子的闵乔氏不想再忍让任何人了。

“原来是章宜人。”

闵乔氏上来就直戳王章氏痛脚。

五品的宜人,若不是因为王家的人脉,以及和宣平侯府的关系,王章氏根本就机会出现在这种最上层的宴会上。

果然,宜人两个字落在王章氏耳中,王章氏瞬间黑了脸。

“不过是个卑贱的商女出身,还是个妾室扶正的,有什么好得意的?若没有我那小姑子,哪有你的今天?也不知道猖狂什么!”

王章氏开口就是揭短。

她对着闵乔氏趾高气昂惯了,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说得有什么错。

以往,王章氏也不是没说过。只不过,以前都是冷嘲热讽,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尖锐刻薄,不留情面。

稍迟闵乔氏一步到来的,晋国公府的郑太夫人也来了。此刻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人的热闹。

这也是惯例了。

以往每次遇到有人刁难闵乔氏,郑太夫人都是乐呵呵的凑到一旁看热闹。

等热闹看完了,自己再上去踩闵乔氏两脚。

可这次,郑太夫人是真给气着了。

闵乔氏是不是没脾气啊?这都能忍?

一旁的关嬷嬷见她神色有异,连忙紧紧的拉着她,“太夫人,您想做什么?”

现在乔太夫人就是浇了油柴火堆,一点就着。谁上去都得被烧着。

在宣平侯府的风波没有平息下去之前,她可得把她们家太夫人拉紧喽。

郑太夫人有些不满的瞥了关嬷嬷一眼,“你不是对闵乔氏挺有好感的吗?怎么拉着不让我上去帮忙?”

关嬷嬷尴尬的笑了笑,“此一时彼一时。我是觉得乔太夫人人不错,可也不想让她搅了 您好不容易才过上的安稳日子。”

郑太夫人忍不住蹙起了眉头。尽管她知道关嬷嬷说得有理,可她这会儿就是看下去了!

一个小小的五品宜人,哪儿来胆子竟敢公然挑衅一位超一品的诰命太夫人?

她非得叫她知道知道,什么叫尊卑贵贱!

郑太夫人挣开关嬷嬷的手,迈步就要上前。

然而,不等她帮忙,闵乔氏已经扬着下巴,吩咐方嬷嬷道:“上去告诉她,什么叫真正的猖狂。”

方嬷嬷一愣,没反应过来。

还是未佳反应快,她朝着阿九使了个眼色。

阿九走上去,一脚踹在王章氏腿弯上。

阿九看着小,可力气却不小,一脚直接把王章氏给踹得跪在了地上。

方嬷嬷吓了一大跳,何曾见过自家太夫人在王章氏面前如此硬气过?

见她愣着迟迟不动,未佳便代替她快步上前,左右开弓,甩了那王章氏两个大耳巴子。

霎时间,现场响起一阵阵抽气声。

这,这,这……忍让了几十年的乔太夫人,这是终于忍不下去,要开始发威了啊!

王章氏被打懵了,半晌才反应过来。她挣扎着站起身,同样被吓傻的贴身婆子这才赶忙上来搀扶。

刚刚挨打,身边的婆子没反应,这会子倒是想起来扶她了?

王章氏“啪啪啪”,甩手就给了那婆子几个耳光,“没用的东西!”

那婆子也不敢辩驳。谁能想到啊,一向对自家老夫人忍让的闵乔氏会突然叫人动手啊?

发泄了一通,王章氏这才恶狠狠的指着闵乔氏,一脸不敢置信的质问:“你敢打我?你竟然敢打我?”语气中满是愤怒和震惊。

“打你又如何?”闵乔氏不屑道:“我什么身份,你什么身份?就凭你对我说的那些话,你这打就挨得不冤。”


吴氏抽回手擦了擦眼泪,这才说道:“最近外头不是疯传咱们侯府退亲的事吗?天可怜见的,这哪里就是我们过河拆桥了?分明是路家十多年不上门,我们还以为他们忘了这门亲事呢!

“可怜我们希姐儿都十五岁了,亲事还没说定。”

说着吴氏又擦了擦眼角,“姐姐也是知道的,这女孩子过了十五岁还不说亲,人家还以为你有什么不好呢。”

“我们家也是心慌着急,这才想着相看人家。”

“这不,刚相看好了人家,路家公子就找上门来了。你说这事闹的。”

王氏点点头,“说的也是,路家若是有心就该早早上门议亲才是。”

“可不是嘛!”吴氏又道:“你不知道,那路公子上门也不提前递张拜帖,悄无声息的突然就来了。还挑在下午上门,头一遭上门,手上也没拎个礼物啥的。不是我眼皮子浅,盯着人那点礼物……”

“哎呀,我懂,我懂,这上门不拿礼物,拜访不递拜帖,还挑在午后上门,这可太不尊重贵府了。”王氏不甚唏嘘,“若是我女婿敢这样上门,我也要撵人!”

登门前先送拜帖,这是礼仪。同样,拜访选在上午也是规矩。
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吴氏颔首。随即叹了口气,继续说道:“你说,这还没成亲呢,就这样慢待咱们家。若是,真让希姐儿嫁过去,还能有个好?

“希姐儿到底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,我这心疼啊……”

这回,王氏只点了点头,没接话。

吴氏的话,她也认同,可终归只是细枝末节,也不到暴力退亲的地步吧?

说到底,还是宣平侯府不占理。

见王氏不接话,吴氏转移话题道:“说起来,这退亲的事,也不是我说的算了。”

王氏眼睛再次发亮,“难不成是宣平候的意思?”

吴氏连忙摆手,“不是,当然不是。我们家侯爷正得圣上重用呢,哪里是那样轻狂不知分寸的人了?”

“那是……?”王氏已经猜到吴氏要说什么了,可她就是等着吴氏亲口说。

果然,吴氏沉默了片刻,这才神情委屈的说道:“姐姐知道我们府上的情况,我婆婆素来强势,这几十年来,侯府都是我婆婆在当家做主。大事小情,都是她老人家说了算的。”

王氏同情的拍拍吴氏的手背,“我明白。谁家还没个爱管闲事的婆婆啊!”

王氏安慰了吴氏一句,随即兴致盎然的追问道:“这么说,退亲这事,是你们家老太太的主意咯?”

吴氏没点头,也没摇头,只含糊的说道:“去退亲的不是旁人,正是我们家老太太身边最得宠的大丫鬟飞絮。”

说完,吴氏又问王氏:“姐姐应该见过吧?就是今年我婆婆出席宴会都会带在身边的那个丫头。”

王氏想了一下,“就是那个模样娇俏,性格活泼的丫头?”

有好几次,她都远远地看到那丫头眉开眼笑的凑在宣平候太夫人耳边说话。

别人家的贴身丫鬟可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那样活泛。

吴氏应道:“正是那丫头。”

“这么说来,退亲的事,还真是你家老太太的意思啊!?”

王氏有些惊讶,“可你家老太太也不像是这么糊涂的人啊!”

“这谁知道呢?”吴氏含糊其辞。

之后,两人又拉拉杂杂说了些闲话,王氏坐了半个时辰就离开了。

吴氏亲切地拉着人将人送到了垂花门,这才返回。

***

转过天,京城关于宣平侯府的谣言又添了新说词。

说是退亲的事,原来是侯府老太太的意思,并非宣平候夫妻的本意。


一进门,闵辉就跪在床边,紧紧的抱住了闵乔氏,声泪俱下。

“母亲,您终于醒了!孩儿还以为您要丢下孩儿一个人呢!母亲!您吓死孩儿了!”

闵辉,排行老三,是原配王氏生下的嫡子。王氏死后,闵辉就一直养在她的膝下。

那时候,闵辉才两岁。

而老大闵荣那时候已经十四岁了,一直跟在老侯爷身边教养,与她并不亲近。

所以,她将满腔的母爱都给了闵辉。

只可惜,上辈子的事实已经证明,闵辉对她只有恨!

眼前的担忧、依恋、亲近不过是他刻意伪装的虚情假意。

“你勒疼我了。”

闵乔氏蹙着眉,语气淡漠的说道:“快松开。”

闵辉连忙松开手,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,“母亲,您没事吧?对不起,孩儿见到您醒过来,太激动了,一时没有控制好力道。您别生气。”

闵辉眼眶红红的,神色十分懊悔,一副做错事的孩子模样。

如果不是有上辈子的经历,闵乔氏或许就真的心软了。

“行了,都是及冠的人了,还这样毛毛躁躁的。”

闵乔氏不耐烦的说道:“我现在没事了,人你也看到了,该干嘛干嘛去吧。”

闵辉一愣,闵乔氏这是在赶人?

闵乔氏确实是在赶人,不过不等她再说什么,方嬷嬷就笑着帮她找补道:“三爷,太夫人的意思是,让您以圣上的差事为重。之前我跟太夫人说您这些日子都告假在家侍疾,太夫人这是在替您着急呢。”

“是这样吗?”闵辉恍然,总觉得闵乔氏的态度不像是那么回事。

去看闵乔氏,闵乔氏却并没有驳斥方嬷嬷的话。

闵乔氏现在一点也不想应付闵辉。

之前她连闵荣都懒得应付,这会儿又怎么会想应付闵辉?

不过,方嬷嬷既然替她找补了,她也不好驳了方嬷嬷的面子。就这么着吧。

“可不是这样?”方嬷嬷继续说道:“三爷您还不了解太夫人吗?太夫人最在乎的就是侯府了,三位爷的前程可不就是最最要紧的事?”

“嬷嬷说的对。”闵辉被说服了。

他转头一脸儒慕的看着闵乔氏,柔声道:“母亲好好养身子,孩儿这就回去好好当差。母亲放心,孩儿一定不会让母亲失望的。”

“去吧。”闵乔氏点点头,目送着闵辉出门。

等人一走,方嬷嬷就奇怪的看着闵乔氏,“太夫人,您这是怎么了?刚刚怎么对三爷这个态度?不知道的,还以为您有多不待见三爷呢。”

“我确实不待见他。”闵乔氏也没隐瞒方嬷嬷。

方嬷嬷诧异的看着闵乔氏,“太夫人,您说什么?”

“阿杏,你相信我吗?”闵乔氏不答反问。

方嬷嬷想也不想便道:“当然。”

闵乔氏沉声道:“我做了一个梦。我梦到我死了。被我的这些儿孙们折磨羞辱而死。闵荣、闵辉、吴氏、闵悦希……他们所有人都恨毒了我。”

“这,这不可能!”方嬷嬷脸上满是震惊与错愕。

她下意识的反驳道:“侯爷可是您的亲儿子,三爷也是您从小养大的,还有大小姐、侯夫人,您待她们都不差,他们怎么可能恨您?又怎么可能会置您于死地?”

等说完了,方嬷嬷才意识到什么,胆战心惊的自我安慰道:“这些都不是真的,只是梦而已。太夫人一定是操劳太过,压力太大,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。”

闵乔氏拉住方嬷嬷的手,轻轻拍了拍,“你别担心。这次我会护好我们的。”

听到闵乔氏的话,方嬷嬷忽然就笑了。

她长出一口气,语气诙谐道:“瞧我这没出息的样儿。竟然被太夫人一个梦给唬住了。

“不管那梦是真是假,我都会护着太夫人的。”

两人说话间,屋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。

两人连忙打住话头,收敛情绪。

很快,闵荣就带着吴氏和三个儿女进来了。

“母亲!您终于醒了!”

“母亲,您感觉怎么样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
“祖母!您吓死孙女了!孙女这几天担心得夜不能寐!”

“祖母……”

一群人扑到床边表达着他们的孝心,或嘘寒问暖,或泪眼婆娑,吵得闵乔氏头痛不已。

见闵乔氏皱眉,方嬷嬷连忙笑着开口道:“侯爷,侯夫人,少爷,小姐,太夫人刚醒,还需要静养。”

方嬷嬷话音刚落,大房几人都微微沉了脸。

见状,闵乔氏语气不善的讽刺道:“连方嬷嬷都明白的道理,你们不明白?一来就吵吵嚷嚷的,显得你们多有孝心似的。”

“呵,真有孝心,怎么我醒过来见到的人不是你们?”

说是侍疾,结果一个守在她病床前的人都没有。

呵,这会儿倒是来表孝心了?

呵,还好意思怨恨方嬷嬷打断他们!

呵,哪儿来的脸?

闵乔氏这话是真不留情,顿时说得几人又羞又窘,却又无力反驳。

还是闵荣最快反应过来,一脸讪讪的说道:“母亲,吴氏和孩子们都是太激动了,所以说话才大声了些,吵着您了,您别生气。”

“这几日,吴氏和孩子们虽说不是寸步不离的守着您,可也是日日都过来看您,并非此刻才来装模作样表孝心的。”

“您这样说他们,他们该伤心了。”

闵乔氏似笑非笑的看着闵荣,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损。说句话都把自己给摘出去了,还把锅都扣自己头上。

她都能想到,处在吴氏和几个孩子的位置,听到闵荣这话,一定都对闵荣感恩戴德,也都会怨她闵乔氏小题大做,心胸狭隘,没有长辈的容人之量。

“正所谓‘上行下效’,孝不孝顺不该看吴氏和孩子们,而该看你这个做人夫君,做人父亲的。”

闵乔氏目光直直的看着闵荣,“你觉得,你孝不孝顺呢?”

闵荣一怔,顿时面红耳赤。

不等他回答,闵乔氏已经不耐烦的摆手:“行了,我也乏了,你们都回去吧。我这儿有人伺候,用不着你们。”

闵荣怔怔的看着闵乔氏,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。

眼前这人,真的是他的母亲吗?为何如此陌生?


所以,画角楼的戏永远保持着新鲜感,也总能让人耳目一新。

以前闵乔氏就听说过画角楼的名头,深知画角楼就是爱戏之人的天堂。

可活了两辈子,她这还是头一遭来画角楼,看啥都觉得新奇。

“嘁,哪儿来的乡下人?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!”

闵乔氏带着人走进画角楼,不过是好奇,在门口打量了一下戏楼内部的格局,就被身后的人嘲讽了。

闵乔氏不是个招摇的性子,身边只带着未佳三个,穿戴虽不寒酸,可也是以方便为主的,并没有任何可以彰显身份地位的配饰。

来人没有认出她,也是正常的。

闵乔氏也没打算追究,毕竟,确实是她挡了道。

她正打算让路,那出言讽刺的公子身边的两个小厮已经上前一步,伸手就来推她。

说时迟那时快,两个小厮的手还没碰到闵乔氏,未佳就伸手拦住了他们。方嬷嬷也拉着闵乔氏退后了两步。阿九更快,直接一脚一个,踹得那两个小厮跪在了地上。

一切不过发生在眨眼之间。

等那公子反应过来的时候,脸都气绿了。

“你们好大的胆子!敢动本公子的人!来人呐!都是死人不成?快来人呐!”

很快,画角楼的管事就带着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。

“原来是赵公子来了,底下人怠慢了,您多担待!”吴管事赔着笑脸迎了上来。

赵公子怒气冲冲的指着闵乔氏一行人,“哪里来的阿猫阿狗,当了本公子的道,还敢打本公子的人!今儿个你们画角楼要是不给我个说法,这事没完!”

赵公子是画角楼的常客,吴管事自然是认识的。只是,领边这几位……

吴管事瞧着闵乔氏几人眼生,可也不会轻易得罪人。

当即客客气气的说道:“这位老夫人是第一次来我们画角楼吧?”

闵乔氏一看就是主子,这话自然是对闵乔氏说的。

吴管事客气,闵乔氏也没摆架子,笑着回应:“正是。第一次来,看什么都稀罕。挡了道,本是我们的错。可那公子的小厮也不该,上来就对我动手。我一个老婆子,哪里经得住他们推攘。丫头们担心我,这才动了手。”

说着,朝阿九摆了摆手。

阿九这才收回了踩在小厮背上的脚。

也不知道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子,怎么就有那么大的力气,一脚一个踹趴下了两个小厮不算。抬脚就踩人家背上去了。谁挣扎,踩谁。愣是没一个能从她脚下挣扎着站起来的。

两个小厮连忙狼狈的爬起身躲到了赵公子身后。

“废物!”赵公子气得那叫一个七窍生烟。

两个大男人,还干不过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!这叫人情何以堪?

见吴管事不上道,居然还跟人客气上了,赵公子立时气不打一处来。

“姓吴的,本公子叫你来,是跟这老太婆唠嗑的吗?你是不是忘了本公子是谁?”

赵公子冷声威胁道:“信不信本公子叫人砸了你这画角楼,让你关门大吉?”

此话一出,原本习惯笑脸迎人,甚至有点卑躬屈膝的吴管事,瞬间变了脸色。

也不知道是不是闵乔氏的错觉,这一刻,她怎么感觉吴管事微微曲着的腰身,突然就挺直了几分?

被人威胁,不是应该更加小心谨慎,做小伏低的吗?

果然,下一刻,就见吴管事陪着笑脸奉承:“赵公子言重了。画角楼可不是小老儿的产业。小老儿也不过是替主家操持打理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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