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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到三国,这乱世我来平全文免费

不吃烟火 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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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此。”“便如颍川一般。”刘牧眉头扬起,淡笑道:“男女老幼分开统计,年十八之上且孑然一身的男女合婚,十四岁以下孤子并入夫妻之家,以户来统计,查一下荆州有多少荒田,可以安多少百姓,剩下的人全部送往豫州,由我父王安排。”“世子大义。”徐璆连忙作揖恭拜。仁政之心,凡为官吏者皆可有。可能够做到刘牧这种地步,莫说是他,恐怕整个大汉都寥寥可数。“不必如此。”刘牧摆了摆手,淡淡道:“宛城之后,荆州暂无大事,各郡平叛还需刺史多劳心!”“职责所在。”“臣下,又岂敢懈怠。”徐璆了然一笑,看向不远处的人影,问道:“世子欲征荆州之人?”“不错。”刘牧坦然直言道:“我得陛下恩赐开幕府,观汉升有万夫不当之勇,欲征他为前护军,不知徐刺史以为如何?”“汉升之幸。...

主角:王越王师   更新:2024-12-27 15:04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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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王越王师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来到三国,这乱世我来平全文免费》,由网络作家“不吃烟火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如此。”“便如颍川一般。”刘牧眉头扬起,淡笑道:“男女老幼分开统计,年十八之上且孑然一身的男女合婚,十四岁以下孤子并入夫妻之家,以户来统计,查一下荆州有多少荒田,可以安多少百姓,剩下的人全部送往豫州,由我父王安排。”“世子大义。”徐璆连忙作揖恭拜。仁政之心,凡为官吏者皆可有。可能够做到刘牧这种地步,莫说是他,恐怕整个大汉都寥寥可数。“不必如此。”刘牧摆了摆手,淡淡道:“宛城之后,荆州暂无大事,各郡平叛还需刺史多劳心!”“职责所在。”“臣下,又岂敢懈怠。”徐璆了然一笑,看向不远处的人影,问道:“世子欲征荆州之人?”“不错。”刘牧坦然直言道:“我得陛下恩赐开幕府,观汉升有万夫不当之勇,欲征他为前护军,不知徐刺史以为如何?”“汉升之幸。...

《来到三国,这乱世我来平全文免费》精彩片段


“如此。”

“便如颍川一般。”

刘牧眉头扬起,淡笑道:“男女老幼分开统计,年十八之上且孑然一身的男女合婚,十四岁以下孤子并入夫妻之家,以户来统计,查一下荆州有多少荒田,可以安多少百姓,剩下的人全部送往豫州,由我父王安排。”

“世子大义。”

徐璆连忙作揖恭拜。

仁政之心,凡为官吏者皆可有。

可能够做到刘牧这种地步,莫说是他,恐怕整个大汉都寥寥可数。

“不必如此。”

刘牧摆了摆手,淡淡道:“宛城之后,荆州暂无大事,各郡平叛还需刺史多劳心!”

“职责所在。”

“臣下,又岂敢懈怠。”

徐璆了然一笑,看向不远处的人影,问道:“世子欲征荆州之人?”

“不错。”

刘牧坦然直言道:“我得陛下恩赐开幕府,观汉升有万夫不当之勇,欲征他为前护军,不知徐刺史以为如何?”

“汉升之幸。”

“荆州之幸。”

徐璆脸上带着笑容,连连恭喝。

黄忠在荆州名声不显,只在南阳有些名号,能入宗王嗣子幕府,已是大幸。

填充幕府。

为未来打下雄踞天下的基础,是刘牧最为迫切之事。

因此,留驻荆州之余,最主要的事情就是传播他的善政与名声。

不到半个月的时间,刘牧之名已经传遍荆州各郡,就连荆南各大部落都有传颂。

时值初夏。

大汉各州战事愈演愈烈。

洛阳士卿,州郡官吏心中满是苦涩。

这场波及八州的战争逐渐平定,留下的断壁残垣,才是动摇国祚的大事。

百万人作乱,祸害八州春耕,就算从国库粮仓中抽调粮食赈灾,恐怕也撑不过三个月,加上秋后筹算税收的锐减,可以说国力大衰。

幸好,南方初定。

徐,豫,荆,扬四州叛军主力被剿灭。

只有一些残党遁入山林,时不时袭击一下县镇,劫掠物资粮草。

五月末。

皇甫嵩,朱儁大破兖州黄巾。

在苍亭剿灭东郡黄巾,俘虏黄巾渠帅卜巳,斩首七千余级。

此战,皇甫嵩以功封都乡侯,朱儁以功迁镇贼中郎将,曹操迁济南相,唯独随军出征的袁绍,羡慕的咬牙切齿。

六月初,卢植率军连破黄巾主力,斩首万余级,张角退保广宗。

而此时。

陈国人口,已经超过二百万。

这一世,刘宠并未大肆兴兵,反而听从刘牧的建议,开始精简兵马,招募骁勇之士,剩下的人全部投入以工代赈的大建设中。

饶是如此,陈国军卒依旧暴涨至六万之众。

从各州郡缴获的战马,军械,装备超过三千铁骑,以及万余步卒。

“世子。”

“陈王已经班师了。”

颍川,叶县,荀攸匆匆进入帅帐。

刘牧放下手中的帛书,揉了揉眉心,疲惫道:“仅荆州,便有二十万人流入豫州,扬州战事初定,父王必然要回去操劳政事。”

“世子。”

“有些逾制了。”

荀攸脸色发黑,一跺脚,咬着牙进言。

陈国是封国,按照大汉制度,陈王刘宠并无政权。

一郡九城,募兵数万,且百姓超过二百万余,对于汉王室,对于汉天子而言,是谋逆一般的逾越之举。

“怕吗?”

刘牧倚着木塌,侧目道:“我若是不收留各郡降军,这些人要么死在战场,要么遁入山林,对各郡而言都是附骨之疽,对大汉更是如此。”

“臣下明白。”

荀攸眼眸发红,想要说些什么。

可国之大事,又岂是一个幕府之臣所能撼动。

刘牧不收留降军,纵然这些人降于州郡,没有安民之政,不出两个月又会举起锄头,背上猎弓,掀起动摇国本的叛乱。


“不可。”

刘牧摇了摇头,解释道:“陈国收纳降卒,流民过多,若是内部无大军压阵,怕是会有人起异心逆反!”

“罢了。”

“当真可笑至极。”

“凉州,戍边重地,竟无人可用。”

刘宏悲凉一笑,想起曾经睥睨凉州的段颎。

凉州三明之一,戍边征战十余年,先破鲜卑,后讨平东郭窦,公孙举,以功封列侯,平定东西羌,斩敌六万余。

可憾,这般人才,最终没有死在战场之上,而是死于朝政之争。

“陛下思量。”

刘牧起身作揖一拜。

凉州之乱好平,可怕的是州郡之间的纷扰。

各州接二连三的叛乱,对于大汉内部是巨大的打击。

这种情况。

让南匈奴,鲜卑,乌桓看到大汉的虚弱。

他们不再将大汉视为头顶的巨山,所以才会有后来的犯境之战。

堂堂大汉刺史,太守,竟然被南匈奴屠各部所杀。

乌桓,鲜卑,屡次侵犯幽并两州,令边塞家家素镐,夜夜哭嚎。

后世常说,众朝皆以衰而亡,独汉以强而亡。

可他们看不到天下崩裂,西域丢失,辽东自治,交南列土封疆。

四百载王朝遍地烽燧,万物凋敝,百姓哭嚎,十三州吃的遍地白骨,道路两旁的沃野都埋葬不下……

这个时代,被鲜血与战火染红,蒙蔽了人心,也遮蔽了史书。

寥寥几笔,却写出了数十年、数千万人的苦难,让人肝胆俱寒。

“罢了。”

刘宏拂袖道:“且等冀州平定再议。”

最终。

刘宏还是做出决策。

刘牧,卢植,都不是他心中理想的领军人选。

卢植不谈,仅刘牧就不能再揽军功,不然会引起朝政动荡。

翌日。

廷议凉州叛乱之际。

刘宏以诏书,擢袁隗为太尉,督凉州战事。

此诏一出,列列公卿,无不是神情古怪的看向何进。

这些日子,袁隗因为董卓一事东奔西走,想要从司徒之位主动退下来,以换得汝南袁氏的周全,并推举袁术登上河南尹之位。

没想到,汝南袁氏与大将军府的交易还没达成,就成了对立方。

大将军节制天下兵马,位比三公;太尉禄秩一万石,金印紫绶,是大汉武官之首。

二者从合作交易到对立,仅仅因为一份诏书而已。

“陛下。”

殿中,袁隗没有因诏书大喜,反而有些不寒而栗,颤颤巍巍道:“臣老矣,恐不能胜任太尉,还望以国为本,为民思量。”

“不必再言。”

“朕,知袁卿德望之巨室,世为公辅。”

刘宏目光戏谑,高昂道:“凉州之乱,历经两代刺史还未平定,朕如今只能靠袁卿来平叛,大汉的未来就在袁卿手中啊。”

“臣……!”

“臣必不负陛下重托。”

袁隗怅然一叹,知道此事无法推脱。

汝南袁氏与何进刚建立的关系,就此被摧垮了。

想来也是,一个善于攻心的天子,怎么可能对外戚与士族结盟作壁上观呢?

是他老而昏聩,有些看不清时事了。

“袁隗。”

朝列中,何进双眸赤红,将所有憋屈吞在肚子里。

他本能忍受黑暗,如果不曾见过光明,或许是此刻最好的显昭。

可笑的是,一介屠夫从未看明白是谁给他的权力。

不是袁隗。

不是何皇后。

而高坐帝陛的汉天子。

天子赐权,有所给予,必有所收获。

刘宏需要外戚针对士族,平衡十常侍,保证三权分立,稳住大汉,帮扶刘辩立储。

哪知,何进早就被权力蒙了眼,只想挤进士族圈子,成为袁氏,杨氏,那般四世三公之族。

故此,一份诏书之下。


“嘶。”

荀攸倒吸了口冷气。

刘牧笑着拍了拍其肩膀,说道:“寒风朔朔,冷气遍地都是。”

荀攸干咳一声,苦笑道:“世子莫要打趣,问罪十位司隶官员,可要与三公交涉?”

“不必。”

刘牧摆了摆手,淡淡道:“天下官吏,无不是以三公九卿门生为荣,京畿之地更是如此,找他们还不如直接赦免。”

“诺。”

荀攸神情复杂无比。

士卿有征掾属的习惯,留在身边几年后下放州郡。

可以说,普天之下,早已非刘姓之土,而是一个个士族成为无冕之王啊。

“世子。”

戏志才迈入大堂,朝着荀攸微微颔首。

“何事?”

刘牧转身问道。

戏志才上禀道:“太尉府送来公文,左车骑将军皇甫嵩年后发兵长安,并准三公九卿前去相送!”

“还有吗?”

刘牧神情没有变化。

皇甫嵩平叛,早在预料之中。

袁隗如此高调,显然没有吃一堑长一智,把董卓视为前车之鉴。

明年开春之后,就是汝南袁氏老一辈终结辉煌之时,不再久居三公之位。

“陛下有诏。”

戏志才恭敬道:“袁逢久病,免执金吾,擢袁滂为执金吾。”

“如此。”

刘牧思忖道:“呈递公文,将代行执金吾职责归还原职,但龙骧军依旧归属司隶校尉府,并守备洛阳以西。”

“诺。”

戏志才应道。

刘牧再度道:“闻袁涣为高第,司隶校尉府荐为茂才,发公文给宗正,豫州刺史府,让此人前往陈国负责屯田,开荒之事。”

“世子。”

戏志才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执金吾之子,去屯田?”

刘牧知道戏志才忌讳什么,于是毫不在意道:“此人早年被举为高第,授谯县令而未曾赴任,你公文发下去,去不去陈国,是他自己的选择。”

“诺。”

戏志才无奈应下。

袁逢的免职,人尽皆知。

有人叹息汝南袁氏辉煌依旧,却有人感到寒风刺骨,察觉到莫名之意。

卫尉卿府。

屋舍中,木炭声吱吱作响。

杨赐裹着大氅,神情有些落寞。

杨彪坐在对面,叹道:“父亲,袁隗还没看出来吗?”

“此人桀骜。”

“自以为万事都在掌中,可笑啊。”

杨赐摇了摇头,说道:“听说仅凉州之乱,陛下多次与公子牧商议,最终落在了袁隗的身上,恐怕明年朝中又是一场动荡。”

“陛下何意啊。”

这一刻,连杨彪都有些迷茫了。

曾经一起修著熹平石经的卢植,蔡邕都去了陈国。

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郎,在京畿手握重权,麾下还有万人的龙骧铁骑,好似天命真的归刘姓,为大汉迎来中兴。

“分权,削弱士族。”

“陛下一贯的制衡手段罢了。”

杨赐摇头道:“大将军何进一介屠夫,陛下对其不信任,所以只能用宗室,恰恰陈王刘宠,公子牧都是佼佼者,所以才会有大变。”

“或许吧。”

杨彪看向窗外,阵阵寒风让人彻心彻骨。

有人欢喜有人忧。

这就是如今大汉最真实的显昭。

天灾人祸之下,都能预感到刀锋凌骨的寒意,连百年士族都不例外。

这段时间。

朝廷拟定了平黄巾之乱的功绩。

各方领军之人,都被恩赐封赏,最重莫不过曹操。

出任东郡太守,兼议郎,可谓恩重如山,然而却被婉拒。

司隶校尉府前。

刘牧望着眼前之人,神情有些惊诧。

“世子。”

曹操作揖一拜,苦涩道:“朝中动荡,某心中不安,此次托病回归乡里,只求春夏读书,秋冬弋猎。”

“决定了?”

刘牧眯着眼笑问道。

“是。”

曹操登上车舆,不舍的看了眼远处的宫宇。


“百姓何罪。”

刘牧摇了摇头说道。

“朕才是天子。”

“你若为天子,自会想明白。”

刘宏自嘲一笑道:“有时候,牺牲在所难免,仅一个决策就能让数万,乃至数十万流离失所,可朕真的错了吗?”

“臣不知。”

刘牧神情不解的摇了摇头。

“平定凉州。”

“朕准你回陈国,龙骧军则为你亲军。”

刘宏目光闪烁,带着一抹笑意。

“陛下说笑了。”

“王师,怎可为亲军。”

刘牧失声一笑,刘宏竟然给他画大饼充饥,难以相信啊。

“朕站的比你高,看的比你远,看的更清楚。”

刘宏嗤笑道:“百姓是什么,是国之根本,盛世之基,你收纳流民降军,建设工坊敛财,从各州交易货物,包括且不限于矿产,还敢组建大军,若朕不准,你陈国能养数万兵马?”

“臣问心无愧。”

刘牧起身作揖一拜道。

“所以,让你领三河之士,并更番龙骧。”

刘宏俯瞰道:“凉州平定之后,你在洛阳会影响朕的决策,朕给你的不少,只求未来大汉存续,他日若真的天崩,你庇护朕这一脉,可愿?”

“臣领命。”

刘牧神情复杂,作揖退出大殿。

出了宫廷。

刘牧登上四马车舆。

皇城城楼之上,刘宏目送着车舆远去。

近两个月的时间,他筹算大汉的未来,见了不少道人术士。

所有人都看不到大汉的璀璨,所观所测都是战火不休,神州陆沉的结局。

汉室宗亲。

是他唯一能够倚仗的势力。

因此,他押宝刘姓,最重要的是陈王刘宠与刘牧。

“国祚渺茫啊。”

刘宏叹了口气,自嘲着走向北宫。

若他有一子可以扛鼎,何至于落得如此下场。

“为什么?”

“我真的不懂吗?”

车舆中,刘牧亦是叹了口气。

他不明白刘宏,不是前世和这一世价值观的碰撞。

或许,他还没有产生上位者的观念,虽然利己,但还是和百姓站在一起,并非是如刘宏,三公九卿一般俯照天下。

不……!

这并不是我的错。

是这个世界的规则,已经腐朽了。

刘牧深吸了口气,闭着眼眸开始揣摩未来。

刘宏想要在洛阳大动干戈,他留下来已经成了拖累,所以平凉州之后,可能会被发回陈国,但时事易变,谁也不敢保证。

正月十五,皇甫嵩出征凉州,公卿百僚皆送于平乐观。

唯独。

刘牧没有出现。

这场本就会失败的征伐战,引不起他的兴趣。

年关已过,对于司隶的事情,他自要加紧处理。

又两日后。

司隶校尉府公文通过廷议。

免河东太守,擢北地王邑赴任河东治民。

令,由廷尉,司隶校尉府,两府同缉十二县令,彻查吏治,凡罪皆诛,并在洛阳城外设鸣冤鼓,遣派羽林,王卒尉同守。

廷议结束之际。

三公九卿呼吸,都能嗅到腥风血雨。

“什么人啊。”

“你可是宗王之子,谁能比得过你们家欺负百姓。”

袁隗一时意气风发,仿佛回到那年二八,负手看着远去的车舆不屑一笑。

本以为汝南袁氏摇摇欲坠,需要新一代崛起扛鼎。

不曾想,他老矣还能为三公,只要皇甫嵩在凉州大捷,董卓借军功洗去罪责,少说三五年之内,没有人能撼动自己的太尉之位。

朝议结束的洪流,朝着宫门外涌去。

肉眼可见,袁隗就是领航的旌旗,所有人都紧随其后消失在阔道上。

“咕嘟。”

嘉德殿前,刘宏抿了口茶,淡淡道:“好风采,太尉当贺。”

“比不得陛下。”

蹇硕在一旁恭敬道。


时间悄然而逝。

河畔,灾祸之下连虫鸣都不见。

亥时,刘牧睁开眼眸,一声声呼唤中,大军开始整备行囊。

十里之地。

夤夜而行,走的很艰难。

靠近黄巾军营地的时候,已经过了子时正。

从丘陵俯瞰下去,黄巾营地火光盛炽,照的城堞时不时闪过黑影。

“刷。”

刘牧扬起马槊,随着旗令官挥舞旗帜。

吭哧,吭哧,一阵阵火镰声响起,伴随着猛火油浸润的火把燃起,丘陵就像是一条被战火点燃的长城防线。

“杀。”

刘牧持槊长啸。

没有多言,驾驭白曦朝着黄巾军营地冲杀过去。

甲胄上的白色披风,在这一刻被火光染成了金色,似乎在为千骑领航。

“轰隆!”

“轰隆!”

铮铮铁蹄,犹如旱地惊雷。

瞬间惊醒沉睡的黄巾军,令营中大乱。

连阳翟城内的官吏,守军都从睡梦中醒来,朝着城楼所在的地方奔赴。

大军疾行。

千骑以铮铮之势紧随其后。

临近黄巾营地之际,咻咻咻——发出千余火箭。

万余步卒持戈,持矛,凝望着夜空化为火海的箭矢,朝着黄巾军营地冲杀。

呜咽。

呜咽。

城内,城外第一时间吹响战争的号角。

黄巾营地混乱不堪,彭脱冲入帅帐,拉起波才惊恐道:“汉军来了。”

“什么?”

波才半睡半醒,瞳孔陡然大张。

大半个月时间,阳翟一直孤军守城,连颍川各县都不敢轻易出兵支援,洛阳方向更是毫无动作,援军从何处而来?

“快。”

彭脱面色苍白,拉着波才冲出帅帐。

一片火海映入二人眼帘,如星河般的箭矢从天空坠下。

结草而居的黄巾军,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火光吞噬,然后哀嚎着在地上滚动,企图扑灭身上的火焰。

火箭。

如撕裂夜空的利刃。

化为击溃黄巾军的攻心之箭,让人望而生畏。

随着火光蔓延,营地回荡着撕心裂肺的哀嚎,极为刺鼻的焦臭味涌入所有人鼻腔,压下聚集大军的号角声。

“快。”

“快快遣人出城。”

阳翟城楼,骆俊神情激动的大喊。

从城楼俯瞰,可以见到烟火燎原的郊野上。

一支铁骑宛若锋锐的长矛,笔直刺入黄巾军营地,仅一瞬便撕开裂口深入其中,可喜的是后面还有列阵步卒推进。

王越是游侠出身,不通军阵之道。

陈国军卒列出简单的方形军阵,保证不乱便能对黄巾碾压。

汇聚阳翟的黄巾军,直面装备齐全的陈国军卒,没有丝毫抵抗之力。

刘牧率千骑撕开的裂口,仿佛被两只手撕扯的还在扩大,更像是被蚁虫啃食的堤坝,瞬间变得千疮百孔。

“波才与彭脱吗?”

“无论长社,还是阳翟,都差不多。”

黄巾军营地,刘牧杀的战甲染红,在火光照耀下璀璨无比。

白皙如雪的战马,此刻都染上一层血光,随着驰骋将血珠甩落在地上。

前世,历史中有载,皇甫嵩,朱儁领三河铁骑,五营将士,共四万余卒征颍川叛军,被波才一战击溃,无奈退守长社。

这一世,没有皇甫嵩来颍川。

故此,波才的主力大军直接包围了郡治阳翟。

因此这一战,是颍川首战,亦是最后一战,必须要一战定乾坤。

此刻的刘牧。

随着披风飞扬,仿佛化为引领大军的旌旗。

典韦,许褚,羽林郎,领军紧随其后,不敢停歇,不敢止步,不断的挥舞兵戈杀敌,唯恐被甩在身后。

大军所过之处,没有痛哭流涕,没有对弱者的悲悯,只有尸横遍野。

“来者何人。”

陡然,火光中传出一声大喝。

波才与彭脱纵马而出,二人身后汇聚了数百人的黄巾力士。

“宗王嗣子。”

“大汉羽林监刘牧。”

刘牧仗槊捅穿一个黄巾军的喉骨。

太平道所领黄巾军,不过是流寇与百姓,能骑马持兵之人,必是一军主将,所以来人不言而喻,不是波才与彭脱,也是军中的高层将领。

“小小稚儿。”

“安敢在本渠帅面前张狂。”

波才神情大怒,持着锋矛便纵马杀了过来。

“聒噪。”

刘牧目光冷厉。

脚磕白曦马腹,如雷霆般冲出。

手中马槊成盖天之势,带着磅礴伟力轰炸而出。

对于他而言,只要不是碰到吕布,关羽,赵云这般人物,根本不必正眼相待。

一槊之下,波才冲锋之际,直接被槊刃劈碎,连带着座下战马的头颅都被切开一道沟壑,坠倒在地上悲鸣。

白曦并未因波才之死而止步,而是驮着刘牧杀入人群之中。

刘牧仗马槊而逞威,噗呲一声,将因波才之死而愣神的彭脱枭首,杀穿黄巾力士,继续朝帅帐外的大纛杀去。

哀鸣与兵戈碰撞声共鸣。

火光吞没茅草营垒,化为张牙舞爪的火舌飞舞。

随着波才与彭脱草率之死,所谓黄巾力士在马槊下不堪一击,慢慢汇聚起来的黄巾军更是成溃败之势。

“铿。”

白曦跃过飞舞的火舌。

一声刀鸣,伴随着黄巾大纛坠地。

这一刻,战场有一瞬的寂静,所有人都望向大纛方向。

千骑之卒,陈国大军,无不是神情振奋,黄巾大纛被斩落,意味着黄巾渠帅阵亡,此战已是大捷扫尾。

而黄巾军,则是惊恐无状,朝着四方溃逃。

随着阳翟城门打开,守军倾巢而出,战场愈发的混乱起来,清剿,围杀,受缚而降,比比皆是。

波才死了,彭脱死了。

代表‘苍天已死,黄天当立,岁在甲子,天下大吉’的旌旗坠下,让所有黄巾军失去抵抗之心,仿若行尸走肉一般。

这场战争,从开始到结束,没有超过一个时辰。

绿茵盎然的郊野,被火光烧的黢黑,遍地都是哀嚎的黄巾军,以及死去的尸骸。

“铿。”

刘牧将马槊刺入地上。

翻身跃下白曦,嗅着战场上的血腥味与烧焦味,面色逐渐变得有些苍白。

两世为人,上战场杀敌之前做了准备,可当结束回身再看,还是隐隐有种作呕的感觉,这是生理上的不适,非心性不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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