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再让姑娘受半点委屈。”
她还是只是笑着,望着我,像是我说了个天大的笑话一般。
我有些着急了。
“我对天发誓,如若有半句虚言,天打雷劈。”
可是看到我抬手起誓,绾绾的脸色倒是突然一下子变了,收回了先前和颜悦色的目光。
“公子言重,你我今日才一面之缘,小女一风尘女子犯不得公子如此。”
她面若冰霜,与先前与我互诉衷肠的绾绾简直判若两人。
“既然不是来我和春苑寻欢作乐的,公子便还是请回吧。”
说罢便转过身去,只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。
眼见惹人不快,我虽然心中万般不解,还是离开了。
2.
第二天我又来了,一见面绾绾又像是换了个人,竟又主动向我陪笑,“昨日妾身多有怠慢,还望公子莫怪,只是赎身之类的话也望不必多说,妾身担待不起。”
“在下真的情真意切,还望姑娘……”她打断了我的话,盘腿坐到一旁弹起了琵琶。
琵琶声声悲切,像是在倾泻这数十载的坎坷跌宕,控诉这满是风雨的命运不公,我动容了,但她的脸上仍是毫无表情。
“曲听完了,公子是要妾身为您宽衣,还是自行离去。”
“我……”我急切地想向她倾诉衷肠,她又一次打断了我。
“公子才气冲天,还是不要浪费心思在小女身上了。妾身早已习惯了这里,对公子也未起兴趣,公子还是该回去吟诗作赋,考取功名才是。”
又一次,被拒之门外了。
第三天,我又去了,但是才进和春苑大门,老鸨一看是我,便笑盈盈地迎了上来。
“哎呀公子,绾绾姑娘身体有恙不便接客,要不我还是给您换一个姑娘吧。”她一脸堆笑着,“我们还有暖春惜花惜水……个顶个都是姿色美人呀。”
“在下只是想见见绾绾姑娘而已,还望通报。”
老鸨脸色有些为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