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茹顾德安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手撕渣男,我和侯府白眼狼父子拼了谢婉茹顾德安》,由网络作家“谭醋鱼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她一直都知道,自己的这个二女儿是绝美的,且有着无与伦比的气质。只是没想到,这一身宫妃的打扮,竟将谢柔衬托的如同天宫中的娘娘一般,高贵又不失美艳。任何美丽的词,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丽。母女二人视线相汇的时候,谢柔只是淡淡的一扫,便很快移开了视线,朝着身后众人走过去。亭子里的四妃反应过来后,率先朝着谢柔见礼。“见过贵妃娘娘。”谢柔懒懒的一抬手,“各位姐妹不必多礼,本宫只是恰巧路过,听闻此处有人在讲故事,恰好,本宫最喜欢的就是听故事,不知可有打扰到各位的雅兴?”淑妃扯了扯嘴角,率先道:“哪里,贵妃娘娘能来,我等自是欢迎的,怎能说是打扰。若是娘娘不嫌弃,不如坐下来同大家一起,听这位谢夫人再多说几个故事,也是可以的。”谢柔听闻,波澜不惊的眸子很...
《手撕渣男,我和侯府白眼狼父子拼了谢婉茹顾德安》精彩片段
她一直都知道,自己的这个二女儿是绝美的,且有着无与伦比的气质。
只是没想到,这一身宫妃的打扮,竟将谢柔衬托的如同天宫中的娘娘一般,高贵又不失美艳。任何美丽的词,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丽。
母女二人视线相汇的时候,谢柔只是淡淡的一扫,便很快移开了视线,朝着身后众人走过去。
亭子里的四妃反应过来后,率先朝着谢柔见礼。
“见过贵妃娘娘。”
谢柔懒懒的一抬手,“各位姐妹不必多礼,本宫只是恰巧路过,听闻此处有人在讲故事,恰好,本宫最喜欢的就是听故事,不知可有打扰到各位的雅兴?”
淑妃扯了扯嘴角,率先道:“哪里,贵妃娘娘能来,我等自是欢迎的,怎能说是打扰。若是娘娘不嫌弃,不如坐下来同大家一起,听这位谢夫人再多说几个故事,也是可以的。”
谢柔听闻,波澜不惊的眸子很快扫到谢婉茹身上。
谢婉茹忙压抑着内心的兴奋和激动,朝着谢柔见礼,“臣妇谢氏,参见贵妃娘娘,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!”
谢柔展颜一笑,瞬间仿佛让这满院的荷花都失了颜色一般。
“哦?原来你就是谢夫人,免礼,看坐。”
若是有熟悉谢柔的人就会发现,她那藏在袖子底下的手,此刻正紧紧的拽在一起,和谢婉茹一样,也是拼命压制着内心的激动。
按理说,她应该先行给谢婉茹见礼的,但在外人面前,此刻她却不能这么做。
否则就是害了谢婉茹。
很快,有宫人搬来了一张凳子,放置在距离谢柔最近的位置。
众人只瞧见,谢柔竟是主动拉起谢婉茹的手,一脸温和的道:
“听说谢夫人当初去往无相山,乃是为了救治自己那身患绝症的儿子,如此大义之举,竟被有心人污蔑成那不守妇道之人,若是传了出去,岂不败坏了一个一品命妇的名声?”
“陛下既然能亲封谢夫人为一品诰命,必是相信其言行和品德,良妃妹妹如此说,难道是在质疑圣意?”
谢柔四两拨千斤的一席话,直接就将良妃给架在了火上烤。
是啊,谢婉茹是陛下刚刚才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,良妃却故意在这个时候阴阳谢婉茹,说她不守妇道,可不就是在质疑圣上的决定?
这要传到皇帝的耳朵里,良妃纵然再得宠,也是要吃瓜落的。
果然,在场的几人听见谢柔的一番话后,脸色都变了。
尤其是良妃,一张脸更是青一阵的白一阵,犹如调色盘一般。精彩至极。
在心里权衡一番过后,她不得不亲自屈膝,朝着谢柔俯了俯身子,道:
“贵妃娘娘教训的是,方才确实是嫔妾胡言乱语了,我向谢夫人道歉。”
“谢夫人,方才是我不对,不该说出那样的话来, 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良妃好歹是四妃之一,此番公然朝着谢婉茹道歉,也是无奈之举。
否则,依照谢柔的秉性,这件事迟早会传到皇帝的耳朵里,说不定将会面临更加严峻的后果。
良妃不敢赌。
因此,到了此刻,她才不得不低下她高贵的头颅,朝着谢婉茹道歉。
而谢婉茹见对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倒也不好一直揪着不放,是以客气了几句,揭过话题之后,就不再讲话。
谢柔见该敲打的也都敲打的差不多了,于是朝着谢婉茹笑了笑,道:
“母亲难道不想听听,我的第二个好消息是什么吗?”
谢婉茹舀汤的动作一顿,“第二个好消息?”
顾昭很是满意她的这个表情,先是朝着季芙蓉看了一眼,扬了扬下巴,道:“没错,我的第二个好消息就是,我已经替娘请封了诰命,陛下已经答应了,相信过不了多久,圣旨就会下来。”
轰!
顾昭的这个消息,像是一道惊雷一般,让所有人全都震惊不已。
季芙蓉完全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,‘噌’的一下站起了身子,双唇也因太过激动而有些颤抖。
“昭儿,你……你说的是真的吗?”
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。她膝下只有顾嫣然一个女儿,本以为指望着她将来能说上一门好亲事,这辈子靠着女儿过活就已经很不错了。
可没想到,自己从谢婉茹那儿抢过来的‘儿子’,竟对自己这么孝顺,入仕后的第一件事,竟然是要给她请封诰命?
这怎能不让季芙蓉震惊和意外?
就像被天上的巨饼给砸中了一般,内心狂喜不已,以至于眼角都涌出了泪花。
相较于季芙蓉,顾嫣然则显得淡定许多。
毕竟,这件事之所以能成,她可是出了不少力。
于是朝着季芙蓉劝说道:“这可真是太好了,听闻圣上一直提倡仁孝礼仪,兄长这也是遵循圣上的意愿而已,母亲辛苦抚养兄长长大,本就劳苦功高,自然是担得这份荣誉的。”
顾嫣然说完,还朝着谢婉茹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,脸上的嘲讽之色也愈发浓郁。
而谢婉茹在最初的震惊过后,也很快回过神来。
倒也谈不上有多失望,她早就看透了顾昭的本性,没对他抱有任何期望。
不过对于顾昭当着自己的面去捧季芙蓉的臭脚,她还是有一些被恶心到了。
一个庶吉士而已,就算给季芙蓉挣诰命,顶了天也就是个三品。
而谢承启上次好像是说,要给她请封一品诰命来着。所以不管这顾昭怎么蹦跶,都不可能让季芙蓉越过自己去。
不过这么一打岔,谢婉茹瞬间觉得桌子上的食物也都没了味道,索性也把筷子一丢,不咸不淡的道了句。
“是嘛?那还真要恭喜季姨娘了,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。得此大孝子。”
‘孝子’两个字,谢婉茹咬的极重,众人也都听出了她这话里的嘲讽之意。
然而这话在季芙蓉和顾昭等人看来,就是谢婉茹在生气,在嫉妒,在吃醋。
这时候,顾德安主动夹起一筷子红烧肉放到谢婉茹面前的盘子里,道:
“好了,你已身为侯府的主母,就算蓉儿有了诰命夫人的身份,也越不过你去,再说了,你才刚回来,应该多关心关心昭儿,培养一下母子之间的感情,等下次有机会,相信昭儿定会补偿你的。”
顾德安说完,还朝顾昭使了个眼色。意思是让母子两人顺着这个台阶直接就下来了。
顾昭动了动嘴唇,没说话。
他要等谢婉茹先松口,上一次她那样气自己,现在搁心里还记着呢。
然而顾昭等了半天,并没有等到谢婉茹递梯子,反而来了句:
“侯爷说的是,我已经是侯府的主母了,在这府里,除了侯爷和母亲,谁又还能越过了我去?不知昭儿这次请封的是几品诰命呀,一品?还是二品?”
不知为何,顾昭仿佛从谢婉茹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丝讽刺的味道。但仍开口答道:
他不禁在心里将那帮人渣骂了个祖宗十八遍,害的自己也遭受到牵连。
“岂有此理,殿下,到底是何人胆敢如此大胆,竟然连您的车驾都敢冲撞,此乃目无法纪,以下犯上之举,按律当诛啊。”
张元海急忙表达自己的立场,势要将那纵马之人恨不得当场诛杀一般。
这时,李琰缓缓朝着他看了一眼,那眼神里,有着独属于上位者不容侵犯的威严。
紧接着,就见他缓缓勾起嘴唇,问道:
“哦?张大人真这么认为?”
“这是自然,殿下,您告诉臣,到底是谁这么大胆,还间接的导致了您受此重伤,臣定要将此人捉拿归案,听候发落。”
岂料就在张元海的这句话刚落后,就听到李琰淡淡的开口。
“有张大人这句话,孤也就放心了。相信在张大人的努力下,这帮以下犯上,目无法纪的人渣,定能早日归案。
那么,孤便在此,等候大人的好消息。
柯平,你来告诉张大人,是谁冲撞了孤。”
张元海在听到这里后,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,事情似乎有些不大对劲。
按理说太子的车驾,京中但凡有点眼力劲儿的都是认识的,一般人绝对不敢轻易冲撞的。
即便是冲撞了,可依照太子的身份,为何没有当场处置了几人?反而大费周章的来到京兆伊衙门来报案?
这不符合常理呀。
果然,下一秒,在听到柯平嘴里说出的几个名字之后,张元海就恨不得一阵捶胸扼腕。
“张大人,车夫方才都看清了,冲撞太子殿下的,除了定国公府的二公子苏佑,还有昌平侯府的小侯爷冷少宣。以及佟尚书家中的长子佟子舟……”
随着柯平嘴里一个个名字说出来,在场的一众衙役们都忍不住冒出了一脑门的冷汗。
原因无它,只因这些熟悉的名字,他们京兆伊是一个都得罪不起啊。
且不说苏佑的身后是整个定国公府,另外还有五皇子,以及宫中的淑妃娘娘,甚至包括太后她老人家,那都是极其喜爱这苏佑的。
只因这苏佑会投胎,上头有哥哥入仕,在朝中担任要职,而他自己生的又有几分颜色,嘴巴又甜懂得讨人欢心,每年太后的生辰,都点名要苏佑进宫伴驾的。
这样的人物,他一个小小的京兆伊,哪里得罪的起?
更别说还有冷小侯爷,那就更是被老侯爷宠成了眼珠子一样,而冷老侯爷是谁?那是在圣上面前都能拿根绳子上吊的,就连圣上都拿他没办法。
此番这两尊煞神竟然同时冲撞了太子殿下,还导致殿下受了伤,张元海明白过来,这是神仙打架,要让他们这小鬼遭殃啊。
张元海在心里叫苦不迭。
“这……殿下,下官不敢呐……”
“实不相瞒,这苏公子和冷小侯爷,下官这里还有不少其它的罪状,只是下官先前曾命人去定国公府请人的时候,那衙役却被管家打断了一条腿,到现在都还没治好。
后来定国公府来人,赔偿了一笔银子,就匆匆了解了此事,他们还拿淑妃娘娘来威胁下官,说随时会摘了下官的乌纱帽啊。”
一边是定国公府,还有昌平侯府,他张元海根本得罪不起。
可另一边却是当朝太子,是储君,张元海更是得罪不起啊。
与其两边都得罪不起,他唯一能做的,那就只能是哭惨了。
最后,李琰先是咳了一声,开口道:“听闻夫人先前在湖心亭遇到了淑妃等人,她们可有为难夫人?”
谢婉茹思索了一瞬,心想李琰问这话的用意。
“回殿下,并无。”
“哦?那夫人和贵妃此前就认识?”李琰紧接着又问。
原本是随口的一问,然而却让谢婉茹不禁身子怔了怔,脸上的表情也有几分不自然。
“殿下多虑了,贵妃娘娘久居深宫,臣妇刚从无相山回来,怎么会有交集?”
谢婉茹不禁在心里怀疑,难道自己和柔儿之间的互动,让太子给瞧见了?
李琰一听她这么说,也不知信没信,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
“倒也是!只是孤听闻,贵妃素来喜静,从不主动与他人结交,今日却一反常态,主动邀请了夫人去未央宫,故而有此一问罢了。”
听李琰这么一说,谢婉茹心里一疼,是对谢柔的心疼。
谢柔其实是个明媚又张扬的女子,只不过进宫后为了保护自己,不得不故作高冷,树敌无数,好让大家都觉得,她就是一个没有后台,空有美貌的妃子而已。
但谢婉茹明白,在复仇这条路上,她有自己的执着和坚持。
有些仇,她要自己亲手去报。
因此,直到现在,谢婉茹其实也并不明白谢柔的真实身份,以及她的仇人是谁,只知道对方也有着不俗的身份就是了。
就在谢婉茹正想着事情的时候,行驶的好好的马车不知怎地,突然一个急刹车。
“吁……”
谢婉茹刚好坐在车门口的位置,一时不察,身子便也不受控制的向前面栽过去……
好在她和李琰的中间还隔了一张小几,谢婉茹扑过去的时候,肚子刚好磕到了小几的边缘。
“嘶!”
谢婉茹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气。
“夫人,你没事吧!”
李琰反应过来后,忙上前查看谢婉茹的伤势。
岂料就在这个时候,车身又是一晃,李琰还没来得及稳住身子,托着谢婉茹的手又是一个错位。
眼见谢婉茹笔直的向后栽倒,头与车辕之间只剩了差不多一臂的距离,李琰想也不想,当即手上一个用力,将谢婉茹一个错位放在了自己的身侧。而他自己则由于惯性,‘砰’的一声撞在了车辕上。
‘咔嚓’一声骨头脆响。
谢婉茹只听到一声闷哼,再抬头的时候,就看到李琰的眉头紧紧皱起,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痛苦一般。
她吓的大惊失色,忙唤道:“殿下,您没事吧?”
说着就要掀起李琰的袍子,查看对方到底哪里受了伤。
其实这只是谢婉茹出于对伤者的一种本能的关怀,她此前跟在鬼医身后学医,什么刮骨疗伤,治疗跌打损伤之类的都不在话下。
然而在李琰看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。
他贵为太子,平时甚少有人能接近他的身体,更别说此刻正以如此近的距离,还让对方掀开了袍子查看伤势。
谢婉茹一靠近自己的时候,他感觉心跳都在加速,耳尖也不自觉的有些发热是怎么回事。
“孤……孤没事……”
他强忍着肩膀上的疼痛,不出意外的话,应该已经淤青了。
比起伤到自己的肩膀,总比谢婉茹磕到了头要好。
若让谢承启知道自己的母亲在他车上出了事,保准会找他秋后算账。
然而谢婉茹却不打算就此揭过。
她紧皱着眉头,一脸担忧:
“可我方才明明就听见了,若不是殿下眼疾手快拉了臣妇一把,这时候受伤的就该是我了。”
与此同时,皇宫,御书房。
谢承启在下朝之后,主动向皇帝请奏,说有要事。于是皇帝便将人叫到了御书房。
可没想到谢承启到的时候,太子正好也在。并且也是刚刚汇报完政务。于是,准备离去的太子又突然坐了下来,也想看看谢相找父皇所为何事。
“说吧,你单独找朕,所为何事?”
皇帝高坐在龙椅上,一双不怒自威的眸子淡淡的看着谢承启。
谢承启笔直的站在大殿中央,先是扫了一眼太子,而后又看了眼皇帝,想了想, 开口道:
“臣此次前来,是想要为自己的母亲请封诰命,还望陛下准允。册封宁远侯夫人谢氏为一品诰命夫人!”
随着谢承启的话落,两道探究的目光同时落在他身上,带着几分审视。
“哦?朕前些日子听闻你的养母回京了,难道正是那宁远侯夫人?”
“回陛下,正是。”
皇帝听闻,装若思考的捋了捋下巴的胡须,道:“可朕听闻,这谢氏膝下还有一个亲生儿子,且在此次科考中中了进士,你此番替那谢氏挣取诰命,就不怕有人说你越俎代庖?”
替母亲挣诰命这种事,一般都是儿子中了举,亲自向皇上请奏的。
此番如果谢承启替谢氏挣得了诰命,那就没他顾昭什么事了。恐怕到时候有人就会说顾昭不孝,还要谢承启这个养子来替自己的母亲请封诰命。
然而谢承启向来不注重自己的名声,又怎会在乎别人怎么说他。于是只道:
“皇上不用担心,臣的名声一向不好,也不在乎再差一点,只愿能让母亲有个身份傍身,不至于让她日后被人欺负了去。”
皇帝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,心想,谁会吃了熊心豹子胆,敢去欺负你这个‘活阎王’的母亲?
他谢承启的名声早已到了小儿止哭的地步。
皇帝迟疑了一瞬,似在犹豫要不要答应谢承启的请求。
毕竟若是这圣旨一下,恐朝堂上也会有人心生不满,说自己偏爱谢相。
一旁的太子李琰见状,也突然起身走到大殿中央,禀告道:“父皇,儿臣觉得谢相一片孝心,感人至深,若是能为自己的养母挣得一份诰命,等于是向百官起了个榜样。儿臣认为此事可行。”
谢承启睨了太子一眼,似没料到他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帮他说话。
要知道,在当代若是想要给妇人请封诰命,是需要本人对社会,或者对朝廷做出过贡献的。
不同于其它朝代,儿子只要做官,就可以替自己的亲人去请封。
大夏国的诰命夫人,含金量是相当高的。甚至可以在一些特定的场合使用特权。
“哦?可朕记得,宁远侯的母亲顾老夫人,似乎也是先帝亲封的老太君,如果谢氏做了一品诰命夫人,岂不是做儿媳的要凌驾于婆母之上?”
皇帝说着话的时候,目光直直的落在谢承启身上。
不出意外的话,这才是谢承启替她母亲请封诰命的真正目的吧。
就是为了防止侯府的老夫人仗着辈分和身份,欺压谢氏一介妇人。
不得不说,就冲着谢承启对养母的这份孝心,作为皇帝都有点酸了。
他不禁看了一眼一旁的太子,那眼神中,带着几分不满的意味。
太子:“……”
“罢了,你既有此孝心,朕又怎能不允,这件事朕知道了,回去等消息吧。”
言下之意,皇帝已经同意了谢承启的请封,但至于这圣旨什么时候下,并没有明确答复。
谢承启抿了抿嘴角,拱手道:“多谢陛下,臣听闻陛下最近正在为江宁的盐税一案头疼,恰好,臣的养母乃江宁淮乡人士,若陛下准允,臣可以去往江宁一趟,尽早查清此案。”
听闻这话,皇帝脑门上的青筋都忍不住跳了跳。
心道:好你个谢承启,这是明着要逼迫朕尽早下旨封谢氏为一品诰命了,明知道他为这起盐税案头疼了许久,早不请战,晚不请战,偏在这个时候提出来。
不就是想要逼着自己快点下旨,答应他的请求么?
皇帝有些不满的冷哼了一声,道:“哼,满朝文武,也就只有你胆敢这么跟朕说话。”
谢承启把头一埋,答道:“臣不敢。”
“哼,你这都当面朝着朕逼宫了,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?”
皇帝虽然看着生气,但熟悉的人都知道,实际上他却没有多少怒意,不过是发发牢骚罢了。
而谢承启显然也见惯了这样的场景,偏头朝着太子使了个眼色。
太子李琰见状,忙上前一步,朝着皇帝劝说道:“父皇息怒,江宁盐税案困扰您已久,此番如果由丞相出马,必定能将那些中饱私囊,隐匿在暗处、妄图搅乱朝纲的势力连根拔起。届时不仅能清除一批朝廷的蛀虫,还能追回巨额税款,充盈国库。”
皇帝睨了一眼帮腔的太子,“话都让你给说完了,朕若是还不同意,岂不成了不近人情。”
李琰有些讪讪的笑了笑。
岂料下一秒,皇帝话锋又是一转,朝着李琰道:“江宁的案子,朕的确头疼了许久,但这一次,朕打算派你去。”
李琰一惊,伸手指了指自己:“我?”
“没错!”
皇帝点了点头,道:“朕刚刚收到消息,匈奴大王病重,其下面的几位王子也争斗的厉害,故而匈奴王特意来信,请求咱们派兵前去平定内乱。”
说到这里,皇帝睿智的目光缓缓落在谢承启身上,道:
“谢爱卿身为我大夏的丞相,又足智多谋,此番由你带兵前往,相信必定能迅速让草原的各方势力臣服,平定匈奴王庭的内乱。”
“此事事关重大,交给别人去做朕也不放心,爱卿可愿前往?”
谢承启还没讲话,一旁的李琰出声道:“父皇,丞相虽然足智多谋,有着活阎王之称,可毕竟只是一介文臣,听说草原匈奴人个个皆勇武善战,儿臣担心让丞相前去,恐有不妥呀。”
皇帝没好气的瞪了李琰一眼,道:“朕只是派他去平衡草原的各方势力,为我大夏争取到更大的利益,又不是让丞相去领兵打仗。
再说了,朕会安排郭将军随行,一切指令,皆听从爱卿指挥,有什么好担心的?”
“你若是担心,不若换你去匈奴王庭,让丞相替你去江宁查案?”
最新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