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格来分担痛苦,同时去做自己想做,却又不敢做的事情。”
“很多病人都这么说,说是有死去的亲人,甚至是幻想出来的人在保护他们。”
12
老医生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,我僵在原地,大脑一片空白。
我机械地重复着老医生的话:“人格分裂?”
“对,”
老医生点点。
我的呼吸变得急促,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。
“我没有病!”
我几乎是吼了出来,
“我外婆一直都在!”
“徐医生,”
老医生叹了口气,
“我知道你很难接受,但你必须正视自己的病情。”
“不,不是的!”
我拼命摇头,眼泪再次夺眶而出,
“你根本不明白!”
如果外婆只是我分裂出来的人格,那这些年,是谁陪着我走过那些艰难的日子?
是谁在我最无助的时候给我力量?
是谁一次又一次地保护我?
“我接受治疗。”
我咬着嘴唇,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。
我不能疯,我还要继续学医,还要做让外婆骄傲的医生。
老医生的办公室,灯光温馨,我却无法放松。
“说说你外婆,”
老医生温和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,
“你印象最深的是什么?”
我努力回忆着,那些记忆犹新的画面像碎片一样在脑海中闪现。
“她很泼辣,”
我低声说,
“谁要是欺负我,她一定会帮我出头。”
“举个例子。”
老医生循循善诱。
我想起了小时候被邻居家的小男孩欺负,外婆叉着腰骂街的场景。
“她会指着那个小男孩的鼻子骂,”
我说着,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容,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