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意洋洋之时。
那加了料的交杯酒下肚,更是把持不住。
都说灯下看美人,越看越欢喜。
更何况今日那苏家小姐盛装打扮。
她身上那件喜服,是当年三十位绣娘日夜赶工,方才完成的。
绣着凤凰于飞的好纹样,坠着孔雀金线的流苏,嵌着象牙镶边的珠片。
金线飞边,鲜红明亮。
陈华章看着淫性已炙,怎么还来得及宽衣解带。
只抱着身着喜服的苏家小姐,急急入了床榻。
我口中含着那藏匿身形的药丸,就坐在新房的案几边看着。
常言道:“金风未动蝉先觉,暗送无常死不知。”
他们嘬着嘴儿急切得很,可不出几息功夫,那身上的喜服就像是变成了千金枷锁似的,桎梏在了身上。
“夫君,这是怎么回事,怎么感觉这衣服紧得很?”
那陈华章已然说不出话来了。
两人的皮面渐渐变得绀紫,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份儿。
最终嘴里吐出了鲜血来。
我看够了,便将嘴里的药丸吐出来。
他们二人看着我平白在新房中显形,俱都吓了一跳。
我笑着走向他们,“哟,这是怎么了?”
此时陈华章看着我,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来。
显然是吓得不轻。
“嗬,嗬……”
他还想说些什么,但显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。
我站直了身子,欣赏了一会儿他们的狼狈样子。
“夫君,苏小姐,我也知道你二人情深,将来到了阴曹地府,也要做一对儿交颈的鸳鸯。你们且放心,有这身喜服保佑,你们生生世世都不会再分开了。”
他们听我这么说,还有什么不知道的?
二人均一个劲儿的扯着身上的大红喜服,可那死人坟里刨出来的东西,哪儿那么容易扯掉。
那么越扯,那喜服过得越紧。
最后两人只能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