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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意深深无复还吴锦容燕北祁全局

吴锦容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如今四海太平,燕北祁的主要任务就是去各地剿匪。他怎会在几月后出现在海上,又怎会坐姜子墨的船与我们相遇?“我在南方剿匪时抓到一个奸细,听到那人说如今海上海盗猖獗,不论是官家还是平民百姓的船一律烧杀抢掠。”“那人说朝中有同伙,给海盗卖消息。”原来如此,难怪那伙海盗早早埋伏在那座荒岛附近,就是想要将我们瓮中捉鳖。“我担心你,将南方的匪全剿了后,就向陛下请命,肃清我朝海域内的海盗。”我一愣,“可我们早已经离开我朝海域。”燕北祁心虚地咳嗽两声,并不敢正眼瞧我,“陛下派给我的水师如今还在后边,我嫌水师驶船过慢,便上了商船,谁只那船竟是姜子墨的。”难怪心虚,原来是借着职务之便到海上来寻我。我凝神想着这些事,燕北祁便抓着我的手腕,仍痴痴地望我。“秋...

主角:吴锦容燕北祁   更新:2025-01-09 14:09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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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吴锦容燕北祁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秋意深深无复还吴锦容燕北祁全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吴锦容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如今四海太平,燕北祁的主要任务就是去各地剿匪。他怎会在几月后出现在海上,又怎会坐姜子墨的船与我们相遇?“我在南方剿匪时抓到一个奸细,听到那人说如今海上海盗猖獗,不论是官家还是平民百姓的船一律烧杀抢掠。”“那人说朝中有同伙,给海盗卖消息。”原来如此,难怪那伙海盗早早埋伏在那座荒岛附近,就是想要将我们瓮中捉鳖。“我担心你,将南方的匪全剿了后,就向陛下请命,肃清我朝海域内的海盗。”我一愣,“可我们早已经离开我朝海域。”燕北祁心虚地咳嗽两声,并不敢正眼瞧我,“陛下派给我的水师如今还在后边,我嫌水师驶船过慢,便上了商船,谁只那船竟是姜子墨的。”难怪心虚,原来是借着职务之便到海上来寻我。我凝神想着这些事,燕北祁便抓着我的手腕,仍痴痴地望我。“秋...

《秋意深深无复还吴锦容燕北祁全局》精彩片段

如今四海太平,燕北祁的主要任务就是去各地剿匪。

他怎会在几月后出现在海上,又怎会坐姜子墨的船与我们相遇?

“我在南方剿匪时抓到一个奸细,听到那人说如今海上海盗猖獗,不论是官家还是平民百姓的船一律烧杀抢掠。”

“那人说朝中有同伙,给海盗卖消息。”

原来如此,难怪那伙海盗早早埋伏在那座荒岛附近,就是想要将我们瓮中捉鳖。

“我担心你,将南方的匪全剿了后,就向陛下请命,肃清我朝海域内的海盗。”

我一愣,“可我们早已经离开我朝海域。”

燕北祁心虚地咳嗽两声,并不敢正眼瞧我,“陛下派给我的水师如今还在后边,我嫌水师驶船过慢,便上了商船,谁只那船竟是姜子墨的。”

难怪心虚,原来是借着职务之便到海上来寻我。

我凝神想着这些事,燕北祁便抓着我的手腕,仍痴痴地望我。

“秋儿,都怪我愚笨,竟认不出你就是当年救我那人,还猪油蒙了心,做出那等事,害你伤心,都是我的错。”

“秋儿,不管你原不原谅我,你都是我的救命恩人,日后我为你做的,你就莫要再推辞了,就当是我在报你的恩情如何?”

我回过神,拧了拧眉头,怎么又绕到这档子事来了。

“那些海棠是你让人送来的?”

燕北祁勾了勾唇,笑道,“你收到了?”

“你走之后,我便派人找船跟着你们出发的,只盼望你能在海上还能看到从前喜欢的海棠。”

我皱眉面露不悦,“我不喜欢海棠。”

接着道,“从前是因为你才喜欢,如今你我已经和离,海棠在我这,已经没有半点特殊的含义。”

“所以,你以后不要再送这些给我了。”

“至于救命之恩,你也救了我一命,我们两清了。”

燕北祁脸上的笑滞住。

随后悲痛难当,那眼里竟盈满了泪,“秋儿,你究竟要如何才肯原谅我?”

“你可知我追过来这一路,好几次差点死了,要不是心中有你,恐怕撑不过来。”

我淡淡看了他一眼,“燕将军莫要再说这样的话,你是有妻室的人,而且我并未要求你为我付出。”

燕北祁苦笑,喃喃道,“你是怪我一厢情愿了……”我给他掖了掖被子,淡淡道:“燕将军好生歇着,你既救了我,我自然会为你的伤负责到底。”

说完,也没看燕北祁反应,径直走了出去。

绿意这时才泡了茶来,嘴里骂骂咧咧,见我已经出来,忙上前,“小姐,那烧火的伙计总是偷懒,泡茶还得奴婢自己生火!

气死奴婢了!”

“小姐这茶还喝不喝?”

我点头,“将茶端来,跟我来。”

去到姜子墨的处所,只见四处站着几个不苟言笑的年轻人。

看似十分轻松,实则严阵以待。

“你们公子可在?”

话音刚落,姜子墨便从门口出来,“我当是谁,原来是阿秋大驾光临,怎的想到到我这处来了?”

这人,乱喊什么……
如今还是对女子极为苛刻的时代,如果不是父亲母亲极力护我,我也没有勇气说和离就和离的。

皇帝的意思是要我入宫?

难道他不介意我嫁过他人?

而且,皇帝坐拥后宫佳丽三千,怎会看上我?

见众人紧张得都要下跪,皇帝干笑两声,“是朕太着急了,你们莫慌。”

后又重复问我一声,“沈姑娘可愿意?”

我哪还顾得了什么礼节,看向皇帝,“想必陛下是知晓民女的婚嫁情况的,民女的身份实在不堪入陛下的眼,还请陛下收回成命。”

再说了,皇帝觊觎臣子前妻,这要是说出去,他也不怕御史大人撞柱而亡?

皇帝只是笑,并不见生气,我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。

只是脸上还带着疑惑,皇帝十分善解人意地解释道,“沈姑娘是想问朕为何要你入宫?”

我点了点头,皇帝长袖一摆,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,理所当然道,“国库空虚,沈家有钱。”

好好好,皇帝这一打算,跟门外那些争着抢着上门来做赘婿的男子有什么不同?

皇帝这话一出,众人皆是无语凝噎。

陈罗宇最先跳出来,指着皇帝的鼻子就嚷嚷,“姐夫,我们陈家还不够有钱?!

我姐死了,您就想换个金库掏是吧?”

他这么一闹腾,我反倒想通了其中关卡。

皇帝是开国之君,也算是穷苦人家出身的,娶了首富陈家的女儿,也就是前两年才过世的皇后,才有钱财供养军队和能人异士。

皇帝上位之后,倒没有极力推崇士农工商那一套等级观念,反倒让人大力发展商业。

因为多年的战乱,国力已经十分虚弱了,急需休养生息。

农业是有基础的,很快就能恢复过来。

但国库空虚啊,皇帝手里没钱,颁布个政令都要被掣肘。

幸亏皇帝娶了个富可敌国的皇后,前期全靠陈氏一族往国库里砸银子硬撑。

前两年,陈皇后因病离世,皇帝也没有再立后,都是看在陈皇后一族忠心耿耿,为他给国库砸进许多钱财的面上。

所以陈罗宇才会在皇帝面前这么无拘无束,他们陈家可是皇帝的大恩人啊。

只是没成想,皇帝竟盯上了沈家。

沈家只我一个女儿,偏我嫁过人又和离,皇帝真的不嫌弃?

见我们都沉默不语,皇帝叹了口气,“你们不知,从前朕有多羡慕燕北祁。”

陈罗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“您是眼红他娶了个金疙瘩吧!”

然后又愤愤道,“也只有燕北祁那个脑子被驴踢了的,喜欢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野女人,不喜欢我们小秋意!”

随即反应过来什么,又忍不住跳脚,看着皇帝,“那道圣旨莫不是您故意下的!”

皇帝立即心虚地摸了摸鼻子。

“咳咳,朕的提议沈姑娘可以考虑考虑,若是你不愿意,朕也不强求。”

总还有别的富商,虽说都没有沈家有钱,但多凑几个就是了。

只不过娶一个,总比娶一堆叽叽喳喳的女人好多了。

更何况,沈秋意乃江南第一美人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富有才情又有趣,还会写话本子,样样生意都做得风生水起。

若真娶不到,那真是太可惜了。

没人知道皇帝此时内心里的小九九,反倒是听到皇帝的话,都是松了一口气。


我醒来时,发现自己回到了海棠苑,一应摆饰都如从前一般。

其实没什么感觉,只觉得自己睡了很久。

燕北祁红着眼坐在榻前,见我醒了,却是问,“秋儿,你怀了孩子为何要那般……那可是我第一个孩子啊!”

他的神情十分痛苦,我却满意极了。

我就是要他亲手杀了他的孩子,我就是要他亲手斩断我们此生唯一的羁绊。

许是见我脸色过于苍白,及时收住了对我的责备,喃喃道,“你醒了就好,人没事就好,孩子我们终究还是会有的。”

我眼神看向一旁的绿意,见我眼神,绿意立即上前,一屁股将燕北祁挤走。

哭得极伤心,“小姐,您终于醒了,您要吓死了奴婢了,昏迷不醒三天三夜,再不醒奴婢就要去求佛祖了!”

我轻轻拍她的手背安抚她,轻声问,“可安排好了?”

绿意直点头,燕北祁疑惑道:“安排什么?”

我疲惫地闭上了眼,“没什么。”

燕北祁并未在意,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,自顾说着,“秋儿,我已让下人将东西都搬回来了,这本就是你的院子,往后住着也习惯。”

“你安心在海棠苑养病,需要什么,让管家来跟我说。”

丫鬟端来药,燕北祁从绿意手中抢过碗,要喂我喝药,熟稔地塞给一枚蜜枣。

多年来,我每次生病,他比我还着急,总要亲自喂我喝药。

我竟下意识张口喝他喂来的药。

正当时,下人急切跑进来,高声喊着,“不好了将军,吴小姐她自尽了!”

“哐当”一声,燕北祁手里的药碗一晃,便摔在地上。

那滚烫的药汁顺着我的脖颈流入里衣,洒了整个床榻。

燕北祁回过神,满脸歉意,“秋儿,我去看看锦容,你安心歇着等我回来。”

说完,转身就走。

“小姐,您都被烫红了!

将军真是太过分了,怎么能为了那个狐媚子这样对您呢!”

我却从前一刻的旖旎里回神,收回视线,看向绿意,“行李可安排妥当了?”

绿意点头,“小姐放心,都安排妥了,陈公子也早在三日前就让人在将军府对面酒楼候着了,小姐一醒,便可离开。”

我笑着摸摸她的头,“你如今不劝我了?”

绿意脸上立即扬起一抹愤慨,“当初奴婢劝您,只是心疼您这么多年为将军府的付出,走了岂不是便宜别人了,如今看来,走了才好,渣男贱女敢这般欺辱您,奴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!”

“你这丫头,当心祸从口出。”

绿意撇撇嘴,“小姐,您可还要再休息休息?”

我摇头,“不,我一刻都不愿意在这里呆了。”

绿意立即行了个礼,就要出去张罗,“那小姐等着,奴婢这就叫人来接。”

半个时辰后,我站在海棠苑前,看着大火将盛开的海棠燃烬。

如此这般,我和燕北祁已无半点回忆之物了。

浑身的郁气终于在此刻消失殆尽,卸下一切之后,竟莫名轻松。

那将小白打死的下人,此刻匍匐在我跟前。

我敛了敛眸子,绿意上前狠狠踢了一脚,那人吃痛连连惊叫。

“你将我的小白打死,如今只打断你一双腿,倒是便宜你了。”

转头看向已经被大火吞噬的海棠苑,“不如你去陪小白好了。”

那人在我面前重重磕头,“夫人,是吴姑娘指使的,小人该死,夫人留小人一命吧!”

“罢了,冤有头债有主,绿意,再断他一掌,送去给那位。”

绿意笑眯眯地使唤下人,那人被拖下去片刻后传来一身震天的惨叫。

“小姐,吴锦容那个贱人怎么处理?”

我转身,“就叫她余生,生不如死。”


我轻笑一声,撩起帘子,“燕将军此话好生无礼,那放妻书可是你亲笔所书,那上面的私印可有假?

你我早已和离,你还到陛下面前求旨将我贬妻为妾,我若是抗旨不尊,那你就是欺君之罪。”

说完,我冷哼一声,放下帘子,“陈罗宇,走吧。”

陈罗宇满脸是笑,请走燕北祁,“好狗不挡道。”

路上,绿意兴奋得直叫唤,“小姐,我们早该如此!”

我淡淡笑着,是啊,早该如此,从前终究是我执迷不悟。

回到父亲为我在京城置办的宅院,陈罗宇吊儿郎当的讨要饭吃。

“哎,本公子为你忙前忙后,你好歹得摆个席面感谢本公子啊!”

我诚挚地看向他,“这次谢谢你了。”

陈罗宇笑得鸡贼,“谢我什么,一件一件说出来,可不能浑水摸鱼,本公子可不是白给你办事的。”

我想也没想,“谢谢你的堕胎药……”陈罗宇一口茶喷了出来,脸色难看,“这就不用谢了。”

我知道一切尽在不言中,但我还是想谢他。

于是将一沓银票塞进他怀里,“你为了我破费了。”

那堕胎药是陈罗宇散尽千金才求来的一颗,已是将我身子受到的损伤降到最小了。

陈罗宇挑了挑眉,欣然收下,“这钱我收了,反正你这人什么都不多,就钱多。”

见我始终看着他笑,陈罗宇尴尬地摸了摸鼻子,“你身子可还撑得住,若是不舒服,我们晚点回江南也是可以的。”

我摇头,“我想早点回去见父亲母亲。”

陈罗宇无奈,“那我再让人寻一辆更宽敞舒服的马车,我们一路上慢慢走,要是路上碰到什么好玩的、好看的,索性就寻个驿站住下,等我们玩够了再走。”

我点头,再次道谢,“谢谢你。”

陈罗宇摆摆手,“你我之间,不必计较这些,先前只是在跟你说笑。”

离开京城那日,将军府张灯结彩,挂满红绸。

迎亲的队伍一路上敲锣打鼓,将吴锦容风光迎进了将军府。

而马车只驶出城门十余里,燕北祁一身红衣骑着马赶来。

拦在马车前,“沈秋意,若你愿意回头,你便是我燕北祁此生唯一的正妻,将军府上下也只会认你做将军夫人。”

“母亲那边你也无须担心,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,即便没有孩子,从别处抱一个便是了。”

我懒得回应,只叫车夫继续赶路。

燕北祁翻身下马,撩起车帘,只见他眼眶通红,“秋儿,我们相伴多年,你当真舍得离我而去?”

我眼神默然,语气淡淡,“燕将军大喜之日,缘何在此,新娘子还在等你,快回吧。”

燕北祁顿时有些崩溃,“沈秋意,你究竟要我如何才肯回去,你明知我与锦容不过只是一场戏……”我敛起眸子,冷冷看向他,“燕北祁,横亘在我们之间的,只单单一个吴锦容吗?”

燕北祁惊得直直往后退了几步,喃喃道,“她只是我儿时执念,我是爱你的……”
走出去一看,才知吴锦容竟也到了江南。

当真热闹了。

我看向燕北祁的神色带上些讽刺。

“将军夫人怀孕了,还不远万里上我家门前叫骂,是何道理?”

燕北祁顿时十分难堪,而后狡辩道:“她跟过别人,谁知道那孩子是不是我的。”

我冷哼一声,“将军才成婚不过二月,夫人就已有如此大的肚子了。”

谁看了不私下说一句不要脸,怕是婚前就已滚在一张床上了。

没等燕北祁反驳,吴锦容瞧见我便大骂起来,“沈秋意,你这个贱人,当初那些狗是不是你放的,害我毁容,在我的大喜之日丢尽了脸面,我要杀了你!”

我轻笑,“夫人这话是何意,我管天管地,岂能管狗咬狗?”

吴锦容气得发抖,“都和离了,还勾得我夫君千里迢迢来寻你,不要脸的娼妇!”

燕北祁急得上前推了吴锦容一把,“我分明休了你,谁是你夫君,秋儿才是我的妻子!”

“朕竟不知你们一个个的都不将朕的圣旨放在眼里?”

皇帝一出来,跪了一地。

他自然免了我的跪,毕竟刚才三个时辰的畅谈中,我已承诺未来打通海上市场后,沈家便将这桩生意盈利的九成都交给皇家,只求皇帝护住沈氏一族三代平安顺遂。

而陈家本来就跟皇帝一条船,自然没什么意见。

皇帝对我和颜悦色,恨不得亲自将我扶起来。

然后板着脸对燕北祁怒道,“燕爱卿,朕让你去剿匪,你怎么剿匪剿到江南来了?”

又怒视着那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将士,“莫非你这是要造反?”

这话一出,吓得燕北祁连着磕了几个头,“陛下息怒,微臣不敢。”

皇帝没理会,反而十分慈祥地笑着看向吴锦容,“至于将军夫人,千里迢迢来寻夫,朕甚感动,就封二品诰命夫人吧,没有朕的允许,谁也不能休弃你。”

意思就是说,不许燕北祁休弃你,也不许他与你和离,总之你们两个这辈子就安生锁死吧。

吴锦容一听,立即兴奋地磕头谢恩。

然后话头一转,“沈氏女沈秋意,聪明机敏,乐善好施,与朕十分投缘,朕特认为义妹,赐封号御洋,往后成婚嫁娶,一应按皇室公主规格布下。”

我愣了,皇帝是跟钱投缘,还是跟我投缘?

皇帝身边的太监笑着恭喜,“御洋公主可是高兴傻了,还不谢恩?”

我回过神,不管皇帝意欲何为,此番都是为我解决了大麻烦,我自然恭敬谢恩。

直到皇帝离去,燕北祁还怔愣在原地,巴巴地看我。

吴锦容却得意地抓着燕北祁,说着胡话,“我虽不是什么异世之人,可我啊,有前世的记忆,前世你如愿娶到了你心里那个执念呢,一辈子就守着她一个人,我们这些府里的侍妾,一辈子只能被关在将军府里磋磨一辈子啊……可怜我那样爱慕你,你竟连看我一眼都懒得!”

燕北祁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,“什么执念,你说什么?”

吴锦容痴痴地笑,指着我,“喏,就是她咯,她就是你儿时在饿狼口中救了你一命的那个小姑娘,若不是我重生了,将那报信的人杀了,你早在三月前就知道了呢。”

“可惜啊,如今你已经与你最爱的人和离了,最可笑的是,当初你可是为了我打算将她贬妻为妾呢!

可见啊,你也不是那么爱她!”

“如今我才是你正经夫人,就算我毁了容,你也得每日与我举案齐眉,与我纠缠一辈子!”

“啧啧啧,世间事,因果循环……”话音落时,我已踏进门坎,得知此事,只是微微皱了皱眉,心里并无涟漪。

大门关上之时,我听到燕北祁的一声悲怆,“秋儿,我大错特错啊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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